用,宏图大业必然可成。”
“哦,你很欣赏他。”萧辰琛深邃的目光黯然幽深,眸子转向了四周,手指抵在了轮椅的手柄上的手轻轻敲动,淡淡发问,他还是第一次见自己的手下这样的夸奖一个人。
“属下不敢。”追云变了几分脸色,好像是想到了什么,自知失言,低着头,面色不虞。
见萧辰琛如此,追风站在了一旁,倒也不敢说话,只是狠狠地瞪了眼追云,追云淡淡苦笑,看向了萧辰琛的目光恭敬中带着几分别样的懊恼和后悔。
明知道这些,主子——
“先找人看着。”萧辰琛语气冷然地吐出了这样的一句话,说话间便是旋动着轮椅,转过了身子,手指轻轻地转动着,向着里边的而去。
“是——”追云迟疑了片刻才是点着头应下。
“你们都出去吧——”萧辰琛的身影一如当年的挺拔与广阔,伟岸的永远都是挺直的脊背,瞧在了他们的眼里却是莫名的孤独落寞以及是悲怆。
这个其实还不满双十的少年,背负的东西实在是太多,受的劫难其实已经足够。
“殿下——”追风才上前,便是被身边的追云给拉住了,狠狠地皱了皱眉,指尖紧握,紧攥了两下,才是顺着追云恭敬地弯了身子,一起出了门去。
有些东西,即便当年绝情地说想要舍弃,可是终究得还是没有在心里真正放下。这些年,那些事,那些人早已成为了盘踞在心头的不可分割的一根刺,痛彻心扉,触之者觞。
屋内又恢复了一片慑人的安静,萧辰琛转过了身子,看了看挂在了墙上的自己书写的一个硕大的草籽‘忍’,平和淡然而又锋芒尽显,眼中的复杂尽数退下,转而的是深深的苦笑和淡漠,他还有什么好计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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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酒楼已经上了正轨,景娴便也是放心地将酒楼交给了赵武和掌柜的看管,而自己则是隔三差五的下次山,顺带着查查账,如此,还请了陆酒照顾一二。
每日里的医学还有武艺依旧还在继续练习,景娴想着补偿鬼夫子,这些日子也就是变着法儿地给他做着不同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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