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的宫灯下,因为强制忍耐而僵硬扭曲的脸,莫名的清晰。
楚景曜嘲笑地看了一眼婉贵妃多变的面庞,毫无顾忌地接了话茬,“想来我楚家在贵妃娘娘的眼中,也不过是鼠辈罢了。”
在场闻言的诸家的朝臣面色都是变了又变,看向了婉贵妃的眸子隐隐都是带着几分忿忿之意。若是清流簪缨世家,流传千年的楚家在她的眼中都不过是鼠辈的话,那他们这些不过是兴盛了百年的贵族成了什么了,莫不是地上的一捧沙,还是泥里的一条虫。
不过是几句话的功夫,婉贵妃的嚣张和无知就是叫朝堂之上的多少的大臣寒了心。
婉贵妃听了楚景曜的话后,神色一闪,心中莫不快哉。只觉得这楚家人处处和自己作对,心中更是对他自贬为鼠辈的比喻相当的满意。虽然在直觉上告诉自己贸贸然地得罪了一位大臣有些不妥,可是到底,那心里头的傲气却是占了上风,僵硬着一张脸,不说话,只当是默认了。
原先还以为自己的母妃能够看清楚形势,说上了几句软话,能够将此事给圆了过去,以免将从不站位的楚相府推向了自己的对立面。可是现在看来,局势只怕是已经是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再如此的说下去,只怕就是要撕破脸了。
太子萧辰睿心道不好,忙是出了席位,想要补救一番两府的关系,“楚大公子只怕是误会了,在本宫和母妃的心里,楚家一门忠烈,自是朝廷的肱骨之臣。”一边也是暗暗地怨恨着婉贵妃,心知那楚家最为是看中名声和脸面,可是却偏偏犯了此项忌讳。
“哼。”楚博涛深深地看了太子一眼,将脸面侧开,冷笑了一声,“我楚家泱泱大族,百年声誉,夫人顾家更是书香醇厚,学识渊博,既然都还生不出一个清贵守礼的女儿;本官可记得柳府不过才显贵二十来年,贵妃说上了一两句不得体,堪比市井妇人之言,也无须大惊小怪。”
这一句话,却是将婉贵妃也都是踩在了脚底了。婉贵妃的面色顿时就是大变,青紫一片。
说起来,当年婉贵妃才是初初入宫的时候,柳尚书还不是尚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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