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能够不动如山如此,更是从一个乡野的妇人,享尽了福分,果真是阴险毒辣到了极点。
萧锦萦冷‘哼’了一声,不等人允许,便是径直进了书房内,果真是看见了一个年岁尚小的清俊的小男子,在书桌前念书。书桌后的偌大的一个书架上放着一些珍贵的藏书,瞧着好些都是有市无价的孤本,可见这院子的主人没少为此尽了心意。
萧锦萦走近了一瞧,便是见书桌的笔架旁还挂着几只精致的狼毫,还有一块深墨色的端砚,瞧着成色极为不错,只是看着,却是有了几分莫名的熟悉之感。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萧锦萦拿起来一看,果然是在那端砚旁不引人注意的地方看见了一行小字,上边明明白白的还有她[泰宁]公主的印鉴。
果然是公主府的东西。
一想到了自己的东西,竟然是被面前的这个卑劣的庶民之子用过,萧锦萦心中的怒火就是不打一出来,她怎么也是没有想到了,那个崔明觉竟然是如此地放肆,拿了她公主府中的物件来养儿子,果真是罪该万死。
而这块端砚,竟然已经被她最怨恨的人碰过了,她自然是饶不了它,日后也绝对不会再碰一下。可就算是她不要,也绝不会让用它的人好过。
萧锦萦猛然间地抬起了头,将那砚台高高举起,往着地下狠狠地一扔,只听得‘咕嘟’两声,那砚台竟然也是着实的坚硬,在地上滚动了两圈,才是停下,竟然也只是碎了一个角,
“你是什么人,如何进得了我家!”崔浩猛然间是从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来,目光瞪视着萧锦萦,更是慌忙间地蹲下了身,去捡起了那块被摔碎的砚台,看着已经是缺了个脚,心里头却是心疼的不得了。
他是听过父亲所说的这块砚台的价值的,可也正是因为如此,自己一直也都是不舍得用,可是没有想到了,竟然有一天会被一个突然是闯进了他的家中的奇怪的女子所破坏。
少年的眉宇已经是初长成,眉宇间带着几丝难得的阴沉和机锋,一双清俊的眼睛,冷冷而肆意,不知是不是在外头漂泊的两年尝尽了辛酸苦辣,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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