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继续追根究底的叨叨,还有意将冻得跟块冰似的手探到他的脖子下。
裴靖远没有防备,冷得缩了缩脖子,往旁边躲开了,意识到是她的手,又重新坐正身子,解开了衬衫的一颗纽扣,“放进来。”
他忽然笑了笑,那笑却是有些冷漠疏离,“跟陈井然学的?”
这些陋习,的确是在美国的一年,跟陈井然学的。
包括,说那话时,不自觉带出来的痞气。
不知怎么的,容箬莫名觉得自己理亏,坐回去,双手交叠,掌心被他的体温熨得有些滚烫发热!
解释:“听习惯了,捡了一两句。”
后来的路程,裴靖远没有开窗,容箬也没有吭声。
车子行驶的速度很平稳,容箬将后车座上的一个靠枕拆开,变成了一张珊瑚绒毯子。
盖在身上,睡意来袭,渐渐的靠着椅背睡着了。
车子到了裴家,容箬还没醒,裴靖远也没喊她,点了支烟慢慢的抽着。
车窗只开了一条缝,大部分的烟雾都残留在车厢里!
裴家二楼灯火通明,窗户上,投射出几个人的剪影,正在忙碌。
想到上面的情况,裴靖远捏着烟蒂的手微微一重,金色的烟蒂就被他的手指捏变了形。
容箬被烟雾呛到,连连咳嗽几声,睁开眼睛,车厢里满是烟雾缭绕,眼睛都被熏疼了,酸涩难当。
裴靖远闻声,直接降下车窗,把手上的烟头往车外一扔,“七七回来了。”
容箬愣在座位上,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说什么?谁回来了?”
七七?郁七七?
裴靖远打开顶灯,灯光下,他的脸格外的紧绷和严肃,“箬箬,你可能要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她......状态有点不太好。”
状态不太好的意思是?
“你说她现在心理不太正常?”
受了那么大的刺激,心理有偏颇也是正常的,如果没有问题,才是最大的问题。
裴家是a市的名流砥柱,被人知道裴家二小姐有心理疾病,免不得会被人说三道四,所以,她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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