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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求月票】:伐聂良、攻杨涛,剑指天下(五十六)(第2节)

指点着聂洋的心脏位置,一字一句道,“权力在你眼里,当真有这么大的魅力?”

聂洋淡淡地道,“人活一世,追求的不就是为了让自己过得更好?”

聂清不得不承认,聂洋的说辞是正确的,但他无法接受聂洋追求权力而施展的手段。

靠着阴毒走到这一步,湮灭做人的良知,纵然君临天下,不过是个旁人闻之色变的暴君。

“聂洋。”聂清呼吸沉重,泪水早已停止,但眼眶的红丝比之前更加骇人,揪着聂洋的领子靠向自己,一贯清澈的眸子染上凶戾,咬牙道,“我与你恩断义绝,黄泉路上不复相见。”

聂洋费劲儿地勾唇,笑道,“自然是不相见的。小弟脚程快一些,倒是能见到光善公。”

卫応和樊臣在一旁听了,面色剧变。

聂清一怒之下将捆绑成麻花的聂洋踢倒在地。

聂洋侧脸在地上擦了一段,脸颊被地上的砂砾划出了血丝,他笑着弯起了腰,双膝蜷曲在地上,借力跪坐起身,余光望向聂清,略带怜悯地道,“兄长可知,光善公昨儿丑时去了。”

尽管卫応二人呵斥聂洋闭嘴,他仍是不怕死地说完了这话。

昨儿……丑时?

聂清露出几分茫然,扭头看向卫応以及樊臣。

父亲头七都过去了,怎么可能昨儿丑时才走?

卫応见状,知道隐瞒不住,直言道,“先主的确是昨夜丑时故去的。先前那次……准备入棺的时候呛了口气,这才醒来。先主命我等隐瞒,暗下布局,这才没有告知大伙儿。”

聂清道,“父亲……连我都瞒着?”

卫応有些为难地看了一眼聂洋,聂清顿时悲从心来,本就伤痕累累的心脏又受一击。

樊臣道,“先主这么做,绝非是不信任主公。事实上,先主是打算将死讯传出去,看看那些狼子野心的家伙坐不住。清理了这些人,主公以后的路才能平坦。先主此举,用心良苦。”

聂清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看这情形,父亲人生最后几天应该是被卫応和樊臣联手藏在哪里,一个人孤独躺在病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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