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簪,额间一夜明珠雕成的蝴蝶,散出淡淡光芒,蛾眉淡扫,粉黛微施,本就绝色的容颜更是妖冶动人,玉颈上挂了一串红玉水晶坠子,愈发衬得锁骨清冽,脖颈如雪,她手中拿着一卷书,此刻正微微低头看着,十指纤纤,翻动书页间手腕上的玫瑰红南红玛瑙手镯向后滑去,更衬得肌白似雪,听到开门声,她微微抬头,薄施胭脂的红唇微微勾起,眉如远山含黛,目似秋水横波,如玉肌肤吹弹可破,让同为女人的清浅不仅心中暗暗自愧不如。那红绡的确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姿容,竟是和她那倾国倾城的姐姐旗鼓相当。看来传言也并非就不足为信。
那女子倒真真是毫无架子,性格也算是疏朗爽直,对她极为客气周到,两人相谈之下,也算投机,竟有种相见恨晚,惺惺相惜之感。萍水相逢,宛如知己,清浅也稍稍放开了点儿,想她在现代毕竟受过高等教育,不自觉的就吐出了一些前人的诗词,那厢红绡便对她称赞道姑娘,好才情!她一惊没想到那女子竟已识破她的女儿身,红绡解释道自己是混迹在风月场的人,自然要敏感一些,她一开口,她便知她是女儿身,不过一般人想来是听不出的,清浅当时就觉得她果真是个聪慧过人的女子。
很久之后清浅依旧觉得她是个聪慧过人的女子。
风月楼一趟果真不枉此行,她算是交上了古代的第一个相府之外的朋友。
想到此,清浅不仅欣然一笑,然后她就那般惬意的躺在绣榻上,微微闭着眼睛,阳光透过窗户倾泻下来,打在她的脸上,丝丝凉风自浅云居外的未名湖上吹来,隐隐飘着荷花的香味。日光正好,微风不噪,清浅就那般躺着,竟是打起了盹。
良久,外面隐隐传来一阵小声的低语。把正在小憩的清浅从睡梦中吵醒了,她微微蹙眉,有丝不悦,喊道:“拂冬呀!叫大家不要吵了,我再睡会。”门外立时噤了声,清浅打算再睡会儿,可是却忽然听见一阵轻轻的脚步声,声音很轻,清浅本以为是拂冬进来拿东西,可是那脚步声却在她的绣榻旁停了下来,然后清浅便觉得眼前投下一片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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