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一把匕首,他给它命名为‘垂泪’,而后人却都被这个雕铸师感动,遂叫它为‘长情’,以慰藉那雕铸师的绵绵情丝。”
清浅没想到这把匕首的故事竟然那般曲折,一时竟是听呆了。
水清澜看她不语,遂问道:“清浅,你怎么看?”
水清澜的询问拉回了她的思绪,她知道他在问她认为谁对谁错,缓缓的放下匕首,她抬头看向水清澜,嘴角忽然勾起:“不管是‘垂泪’还是‘长情’,其实都无关紧要,感情里从来没有孰对孰错,那女子没错,她只是不愿做替身,那个铸剑师亦没有错,他只是没有发现自己的心而已,可是那又如何呢!一切的源头不过是……”清浅顿了一下,悠悠吐出四个字“:有缘无份!”
“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清浅微微侧头看向窗外未名湖上开的正繁盛的莲花,不自觉念出了这句诗。
良久,水清澜没有说话,清浅回头去看他时,只见他已敛了笑意,眉头微皱,似是正在认真想着清浅刚刚的解释。然后他看向清浅:“有缘无份吗?妹妹所言确实在理,这匕首好生不吉利,还是算了吧!我改日再送妹妹其它……”
“哥哥送的这把匕首妹妹好生喜欢,怎可算了!”未及他说完,清浅一急一把从他手中抓过匕首盒子,扬眉笑道:“既说是传言了,自然不足为信,这匕首我可是喜欢的紧呢!既说是送与我的可没有收回的道理呢!”
水清澜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掌心,嘴角微微牵出一抹无奈的笑意,半含宠溺,他想了想似是还要对清浅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让她放弃这把匕首。
清浅看他还在犹豫遂露出一抹痞笑:“言而无信,不知其可哟!哥哥要讲诚信的呀!”
水清澜不知她现在竟是这般伶牙俐齿,看她这般喜欢也不再多说什么。
很久之后,清浅才知道年少时竟一语成谶,传言并非空穴来风,不足为信。命运弄人,事与愿违,浮华不过一瞬,有缘终究无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