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阡听出音来。吟儿一惊,回想那夜榆中大战,钱弋浅要杀她和红樱时,邓一飞的浴血奋战……
林阡早就觉得蹊跷,邓一飞身上被砍了七八十刀,经吟儿肯定全都是钱弋浅伤的,可恨当时他还中毒已深无力回天,但若是钱弋浅习惯在刀上沾毒,何故游仗剑的尸体上没有中毒迹象。
“是,就是我下毒害他!我要他保护不得主母,渎职失误!”水轩恶狠狠地说。
这么说,那夜吟儿无论如何都会失踪,即便钱弋浅不来抓她,水轩为了害邓一飞也一定藏起她来。却哪想到,钱弋浅的折返驿馆,令邓一飞毒发之时还需战斗,从而无意中被水轩推上死路。水轩恐怕也就是在那个时候逐步有了胆量背叛盟军——一般来说,凶手原先也不会犯罪,总是在无心犯错无法弥补之后才开始有胆。
“延安府的据点分布,你又是如何得到?”林阡问。
水轩既已被勾起疯狂,怎还受任何思想控制,狰狞一笑看向辜听弦:“无人比我更了解他。十多年来,他吃饭睡觉走路种种品行,我都清楚。”
“睡……睡觉?”辜听弦听出重点。林阡也忆起这个细节,辜听弦睡觉时习惯蒙头,睡品可谓是十分之差。
“我自然知道,如何撬开你的口。在你熟睡之时,只需一个动作,便可令你放松所有戒备,你在梦中回忆田守忠与你的话,然而现实中却完全对我复述出。”水轩笑。
“你……”辜听弦记得,哥哥总会在自己蒙头大睡的时候,掀开被子然后手掌按住自己的额头,“别捂着头睡,会做恶梦。”……
这种熟睡之后放松了戒备梦呓的情况,连辜听弦自己都不知道,水轩却如此了解。今次听他说起,辜听弦才知田守忠仍间接被自己害死,闻知真相,不禁放声悲哭。
林阡长叹一声,诚知田守忠命该如此,事先阡若能知晓这一点,说什么也不可能把如此重要的战事交托辜听弦,按住辜听弦肩膀,道:“以后更要留意。”辜听弦一边点头一边悲恸:“水轩,水轩,你竟陷我于不义……”
“引我与吟儿入迷宫、造舆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