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想过要娶这燕落秋过门。”林美材神情认真,不似有假,“要不,我们先不去山东了?先去山西吕梁?会一会这个四然居士?”
海逐浪盯了她足足有半晌,心里乱七八糟的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手往后一挥:“小二,拿酒来!”
“啊,盟军有禁酒令,你忘了?”林美材一愣。
“不喝酒,心里不舒服!”海逐浪忿忿地,也不知自己到底哪里气,“……世风日下!”
店小二慢吞吞地过来:“大爷,您是不巧没口福啊!小店楼上有个客人,包了店里的所有酒。”
“嗯??那就跟他要一坛子,也成!”海逐浪憋着气迁就。这家丰乐楼是远近最香的一家,不然海逐浪也不会被吸引了来——早知道就不来了,来了光吃面又心里死痒,算了,那就先喝一小口吧……
“唉。”小二摇头,“小的试过,不可能啊。那客人前天来的,先只讨了一口,然后就说爽极了,立即把所有酒都买断。那架势,敢情要睡在酒缸里不出来!昨天旁的客人也想喝,说哪怕一杯尝个鲜,可他就是不准,愣是一滴都没准别人碰。”
海逐浪登时怄火:“这是个什么道理,世间竟有这般贱人……?好!我这就上去、把他给逮下来!”说罢起身,同时看向林美材,示意她一起。
“要他下来,何必亲自上去。”林美材却无动于衷,忽而挑起一团木筷,齐刷刷飞往楼上包间的门帘,穿帘而过,听得一声巨响,似被当中那人接住。
不刻那人即冲出帘外,大骂:“谁啊他爷爷的!”
海逐浪不由得杵在那里:“啊,老祝?”难怪,难怪小二说他也是先讨了一小口喝,有可能心理活动也跟自己是一样的,酒坛子祝孟尝啊,禁酒那么久,真是难为他了。
“逐……逐浪!?哈哈!”祝孟尝见到他也啊一声乐了。
“陇陕的仗打完了?”海逐浪和林美材都喜上心头。
“你俩,你俩的速度也未免太慢了!几个月了?才行到开封?!”祝孟尝边说边肆无忌惮地喝。
“噫!虽说现已不在军营可以不受军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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