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鞍与他们分析的一样,这份愧疚也说服了徐辕,主公收回杨鞍的决定正确。
只能先敲边鼓,说诸如彭义斌、石珪、李思温、史泼立都已原谅、都一直在等他回归,甚至裴渊都已放弃追究;说西部战场的刘二祖与他共事多年、郝定起先本就是他提拔,情义为重,他们,每个都翘首以盼红袄寨统一。
未提林阡,但这些勾销仇恨的事,红袄寨的当家们,哪个不是因为林阡而点头?偏偏这些是杨鞍愧疚的受体,但杨鞍却自认为是林阡抱歉的对象。
这致使徐辕在旁敲侧击之时绕开了杨林之间的兄弟情、不窥探此刻杨鞍对林阡的信任度。
仅仅说,是“红袄寨愿意给杨二当家机会”,“红袄寨的所有人,一直都记着往日的情谊。”
“红袄寨愿意给我机会、永远向我敞开,这些,却又是谁做的主?”杨鞍却如何绕得开,“是你的主公吧。他是否曾与天骄商议过,若这支叛军回来,他如何‘处治’我?”
徐辕一怔,只能默认。
“他为红袄寨做主收回、处治叛军,便已证明了他真的达到了目的。掠夺、侵吞以及占有。”杨鞍冷笑。
“照杨二当家的说法,一切事件的最终获利者,都是始作俑者了?”徐辕劝说的话被堵,难免忧心,曾经诸葛其谁说的“掠夺者”“祸水命”,已不止一次对林阡和吟儿造成阻碍。
“又怎证明不是呢?”杨鞍漠然。
是啊怎么证明,人可以证明自己有什么,但很难证明自己没什么。
“怎可能每件事情都是人为安排、恰到好处。”徐辕摇头,“他并不像你说的那么算无遗策,很多人事也都必须要权衡轻重。”
叹了口气,原不想提起林阡和盟军,此刻却无法再回避,“山东之战,盟军伤亡真正不轻,岂能说谅解就谅解。关于对叛军的处治是要给盟军平衡,他自是做得了主。此为一。”正视杨鞍,徐辕续道,“二只是怕山东有怨言或裂痕,故代红袄寨惩处、以安军心——偏是寨主退隐、偏是二当家叛变,三当家失踪,群龙无首,他只能暂且代为做主,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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