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她笑答。
“嗯，”陆城点点头，拍拍她的肩膀，“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上去把婚纱换上吧，今天你结婚，要打扮漂亮一点。”
“好。”她话很少，反反复复就这么几句。
“上去吧，苏寒今天做你的伴娘，她送你出嫁。”
“那你呢？”
“什么？”
“你会去送我吗？”
“当然。”
苏蓝不再说话，她裹着厚重的大衣，脖子缩在衣服里。
“去吧，注意保暖。”陆城又吩咐了一句。
她歪着头笑，陆城也笑。
气氛很好，真的有那么几分嫁女儿的味道。
陆城抬手看表，觉得时间差不多了，示意她上去，她听话的转身。
陆城站在原地看她，没上几节台阶，她又转过头，“你看过我穿婚纱的样子吗？”
她没有称呼，只是问他，问得陆城心中一惊，说不出话。
苏蓝好像不是在等他回答，说完她就上楼了，留陆城一人站在原地看着空荡荡的楼梯。
也不知怎地，他看着苏蓝越来越远的背影，心脏就像是被扎了一针，抽干他所有氧气。
苏蓝穿婚纱的样子……
陆城眯起眼，拇指上的玉扳指冰凉刺骨。
苏寒醒的比苏蓝还早，她一直坐在屋里没有出去，楼下很吵，是陆城在吩咐着下人布置大厅，踢踢踏踏热闹的不得了。
今天是个好日子。苏寒起身把手里的烟熄灭，拉开窗帘把烟蒂扔出去，苏寒转身的时候苏蓝正穿着婚纱站在门口，今天是她结婚的日子。
她穿着昂贵的手工定制冬季婚纱，上面的钻石闪啊闪。她的头纱拿在手里，也没有盘发。
苏寒赤着脚走过去，平整的木地板，她却几欲摔倒。
终于来到她面前，苏寒看着她，慢慢地笑：“很漂亮。”
苏蓝攥紧了头纱，想说谢谢，但又忍了。
婚礼，她从来不期待婚礼。
她和苏寒换好衣服下来，陆念安楼下等着接她们。
苏寒穿着粉色的小礼服，提着苏蓝的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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