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我又不是孩子,能有什么事?”
刘泽之坏笑道:“建雪,你可别大意,这里每间房子都死过人,每到午夜,就有哭声,还是女鬼,你可别出去,听说经常有披头散发的……”
徐建雪吓了一跳,脸色变得煞白,故作镇定的强笑道:“真的?我,我不信,你骗我……”
倪新骂道:“臭小子!弟妹,别理他,他胡说的。弟妹,你早点休息,有事尽管找我。”
安顿好妻子,刘泽之、权菅祜带着宋宁生和那名叫古华的小野平一郎的部下,连夜赶往南京,他们将于第二天上午八点,随同影佐祯昭等人乘坐前往宜昌的专列。五十个小时后抵达宜昌,从那里和影佐祯昭等人分手,潜入重庆。
七号上午八点,专列驶出上海火车站,二个小时后,百无聊赖的刘泽之不知从哪里找了一副扑克牌,邀请包厢里的三名同伴打桥牌。
拗不过刘泽之,在上铺养神的权菅祜只得答应:“你左手腕有伤,偏还这么高兴。我打的不好,只等勉力奉陪。”
刘泽之已在洗牌:“这一次还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来,得乐且乐吧。老权,咱们俩一家。小宋,你和古专员一家。”
权菅祜的桥牌也就刚入门的水平,偏偏刘泽之还很认真,几乎每一把都要指摘权菅祜的不是,四个人的声音越来越高,包厢的门本就虚掩着,旅途无聊,不大一会,就有人来围观牌局。
有一把权菅祜不知怎么想的叫了个“四红桃”,首攻后明牌,刘泽之气不打一处来,怒道:“你怎么叫的牌?这牌能叫‘四红桃’?裤子都要打宕了!”
被刘泽之一再教训,权菅祜来越焦躁,性情内敛的他又不愿和刘泽之为打牌这样的琐事发生冲突,对一直在一旁围观,时不时插嘴几句点评牌局,住在隔一间包厢里的一个半熟脸的男子笑道:“我这水平实在是太差了,还是你来吧。”
那人似乎也很爱打桥牌,假意推辞了两句,就坐下来顶替了权菅祜的位置。刘泽之认出他就是和影佐祯昭同机来上海的四名日本大本营的参谋之一。
打牌这样的事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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