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发觉得老小老小,这个词十分有道理。如今祖母年寿已高,须多看护些,不要放任她随意自专才是。
周秦见左手边上有几丛浅粉的重瓣蔷薇,让海棠去撷了几枝下来,不多时装在托盘里呈了上来。她取了朵开得正盛的,亲自插到了赵老夫人鬓间,又自己拿了朵半开的在手中玩。
珊瑚将小丫头端过来的茶水递了上来,边帮着摆小食边道:“我方才瞧着远远的有人放风筝,只是没一会就掉下去了。”
周秦忙道:“我的风筝还在箱子里。”忙叫了海棠去翻箱子,又对赵老夫人道:“我跟哥哥早些日子各画了一个,等拿来了祖母瞧瞧哪只是我画的。”
两人正说话间,忽听远处有一阵笛声传来,悠扬婉约,一曲罢,又响起了筝声。
赵老夫人侧耳听了一阵,便对孟嬷嬷道:“这徽园中也养了伶人吗?问问有没有得空的,晚上请了来吹吹笛子,咱们夜间赏花,也伴个曲儿。”
“您若想听,我们等哥哥休沐了找了伶人来吹?”周秦凑趣道。
赵老夫人哼了一声,“等他?见天就晓得拿话来哄我。”说完这一句,不自觉地也笑了。
护国公府孙辈只有周秦兄妹二人。周延之是嫡长孙,护国公府自有一套男子的教养方法,从不骄纵,也不惯着,反而是周秦,三代中就她一个女儿,家中多有宠爱。
赵老夫人年轻时候对孙子孙女疼爱异常,后来丈夫及长子一同遭难,次子又远在他方,只好自己板起脸来管教孙子。可当着人前她诸多苛责,私下对这孙子却是再满意不过。如今她在孙女面前抱怨孙子,话未落音,连她自己都不信了。
两人伴着那筝声赏了赏花,孟嬷嬷回来禀话。
“杨翰林家女眷住了木樨楼,倒是没请乐伶,管事的说楼里头配有几件前朝乐器,想是哪位姑娘瞧见了,取来玩笑的。”
周秦便朝木樨楼瞧去,果然见二楼中窗棂已开,偶能见到楼内一两副字画,几根吊着的笔。
孟嬷嬷斟酌着道:“虽是认识,倒也不太熟,要不要去打个招呼?”
赵老夫人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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