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势的人一张嘴,小人物就得跑断腿,韩叔,我长则三五日,短则两三日就要回来,您可得留着那几株姚黄给我回来剪枝!”
韩公素笑得得意,“我可管不了那么多,等你回来自己剪自己吧!”
两人讨价还价,那小厮在旁边三催四请,终于把郑钤说得去换了衣服回城。谁知前脚他们一行出了大门,一个时辰不到,田储便进了屋,冲着韩公素匆匆行了个礼便道:“舅舅,借我几个善探查的人使使。”
韩公素放下手里的小木瓢,懒洋洋地伸直了身子,不紧不慢道:“你哪里看得上我这商贾人的手下,我可不似那些什么公侯府上养着忠仆,也不同什么兵马司、禁卫军统领一般,手下有着兵士,咱只留了几个看守货物的人口而已。”
田储听他满口含酸,却不便与他辩白,只把事情说了,又道:“我手上得用的都去了凤翔,其他的被拖着给魏国公主看驸马,偏又才接手了五城兵马司,那些个兵油子哪里好管教,少不得分上些人手帮忙盯着,如今东市又有人闹出了抢占皇道的事情,押了一拨,正交接给京都府衙,还没点清楚,谁知这几日一下子冒出这么多选驸马的,我实是忙不过来,舅舅多担待些。”
韩公素大乐:“你一个童子,还帮赵珠选驸马?那老婆娘也太不开眼了。”
田储只好回道:“我只悄悄看看人品行径,其他诸如人选大事,太后吩咐石参政去办了。”
韩公素笑容僵在脸上,道:“你等等,谁在办?”
田储重复了一遍:“石颁石参政,说是人选已经选定了,如今已报到太后手上,太后很是满意,着我派人好好跟着看看那几个候选人,我这边哪里抽得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