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都不晓得跟在主子身边,只会躲清闲,让我带了她们重新去学规矩。”
赵珠捏紧了拳头,一言不发。
王文义见她不说话,也不强求,行了礼,把人留下,带着南屏银烛等人走了。
田太后不仅关心女儿,也关心侄儿,她对着弟弟道:“都快二十了,你也不晓得给他看看亲事,我说要帮着挑一个,你偏说要自己来,来到现在,也没得出一个结果。”
田炳坐在下首,支吾一阵。
田太后数落道:“你那么大的人了,也该懂事了,当初爹娘纵着你,后来韩氏进来了,也纵着你,纵成你这个性子,担不起门户就算了,还要上上下下替你操心。”
田炳有些郁郁寡欢地垂下了头,“寻了好几家,他都不肯见,好容易找了好的让他见一见,他还给别人姑娘没脸。”又叹了口气,“他总惦记着当年的事,好不容易现在关系缓和些了,我怕逼得紧了,他又不同我说话。”
田太后张口就骂,“你这瞻前顾后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改,你去找韩公素,我不信他自己的外甥他这么大年纪不成亲他会不着急,你管不住,不晓得找说得上话的人来管?”
田炳被姐姐说惯了,也不以为杵,只是他自从那桩事情之后,每次见到小舅子就有些气短,也不好意思再去麻烦他。
这些心思,怎么好给姐姐知道,是以他只好诺诺连声,答应说回去就好好操心田储婚事。
田太后对自家弟弟的性子摸得透透的,她晓得这家伙靠不住,也懒得跟他废话,直接道:“你回去把看上的列了单子给我,我来给你选,选好了,你拿着单子去找韩公素,你不管,我来管,你只跑腿就好。”她想了想,又道,“这事快点办,我还要把田储派去北边,没个一年半载回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