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他担起这个责?!”
石颁冷笑着回应道:“苏令算得上老于兵事,一样也没能判断军情,反使邕州被围,百姓涂炭,苏令是枢密院亲定的差遣,此番也不见褚院事替他担待了这个责任。”
一下子就给枢密院跟褚禛扣了一顶硕大的失职帽子。
被当庭点了名,褚禛只好站了出来,却是轻轻巧巧地将这顶帽子拨开了,他回应道:“此番只得了桂州一地之报,还不知实际情况……”
话未说完,石颁便打断道:“奏报便在眼前,白纸黑字,邕州已然被围。”
褚禛看了他一眼,道:“京城地远,可从滇地调兵,最多半旬,急行军即可抵达邕州,刘彝经验寡少,为黎民计,还请另差善战之人前往。”
石颁冷笑:“半旬之久,哼,军情如火,别说半旬,便是半日便要生出大事!”
“那石参政待要如何?”沈宣冷声道。
城池被围,大军压境,黎民失所,大魏朝一小撮最有权力的文武官员就在这种背景下,或为摆脱责任,或为争夺兵权,当着田太后的面在殿上吵得不可开交。
“行了!”田太后带着怒意阻止了他们的争论。
寻常时她几乎是带着纵容悠然地任由群臣这般异论相搅,可一旦遇上大事,文武重臣还这般不知轻重,就实在令人恼怒了。
石颁与褚禛能坐上这个位子,自然不是仅仅靠着争权夺势而来的,除了机遇,更大部分是源于自己卓异的才干。他们又何尝不知道此刻最重要的是尽快查实邕州兵情,选派良将锐卒,平复战乱,赶除蛮夷。
只是交趾小国,国力也不盛,一直以来都俯首帖耳,此番入侵虽暂时不明白源于何故,可明晃晃就是来送战功的,此时不抢着好位置,难道还指望战事平息之后能抢到什么好功劳吗?
军情紧急,田太后不像下头站着的臣子经历过许多战事,她心中忐忑,再也懒得理会什么异论相搅,文武权衡,也不能再看着权臣们拿这个来争权夺势,而压逼石颁为了兵权而帮助自己收归周严兵权的打算,自然也泡了汤。
总算顾着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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