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斗不过燕懿王爷,是以主动躲藏起来?
当年沈浒在公主府上做长史,半个京城的人都认定他是赵珠的入幕之宾,还曾经有人特意在周严面前提醒过他,让他注意头顶的颜色。
自己从前不知道,总以为沈浒是河间的武夫,可若按海棠探明的,他实际上是北直隶的举人,那他完全可以下场去考个进士。若是考取了一甲,何愁娶不到赵环?何苦要躲起来?
周秦感觉自己像是闯入了一个迷宫,不晓得怎么出来,甚至也找不到自己是如何进去的。
她拿了笔,打算将自己不明白的地方写下来,慢慢思考。
海棠却满面狐疑地走了进来,道:“姑娘,有个卖花娘背了您之前一直在找的四色三醉芙蓉过来。”
周秦喜欢侍弄花草,这三醉芙蓉她着人找了好几个月仍然没有音讯。若是平常她必然已经十分高兴,只是此刻她完全没有心思打理这些,随口吩咐道:“你让她把花放下,去账房领银子吧。”
海棠表情古怪,“她说那花十分挑地方,想要看看咱们府上打算种在哪里,等那花种好了才走,不然怕是要养不好。”
周秦微微一愣。
海棠又道:“我看那卖花的有些面善,姑娘要不还是见一见?”
周秦在院子里的花圃田边见了她。
那卖花娘大约十六七岁,长相十分普通,只是穿了一身令人眼熟的女子劲装。
对方见了她,放下背后的篓子,从里头搬出一盆已经结了小小的花苞的芙蓉,又递过来一张纸条,道:“小女子这厢有礼了,这是这芙蓉花的沤肥单子,还请姑娘收好。”
周秦打开那纸张,上头的字体遒劲有力,只有简简单单几句话告知赵环已去凤翔,暂时不会找麻烦,让不用担心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