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的话,只是从前那些个医案中间又会夹杂着几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论断。
周秦只觉得这简直是不可思议,她道:“要不咱们再出去请一位大夫?”
新请的大夫很快就来了,他听说是路边捡的流民,诊过脉,药箱一掀,就从里头拿出了一整套梅花针,伸手就要去解张谦的衣服。
这一回张璧家的全程在场,连忙拦住了,把他拉了出去。
那大夫有几分不耐烦,道:“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我这一针扎下去,过一会儿就能醒来!”
张璧家的吓出一身的冷汗,连忙道:“先开方子吧,不忙扎针!”
那大夫不解地望着她,好像在怀疑这人是不是有什么毛病,让人来诊病,明明马上就可以治好,偏偏要选效果慢的。
张璧家的送走了大夫,回到厅中,将事情一一说了。
没过一会儿,海棠也回来了,手中还拿了一个小包袱。
她先复了命,张谦房中已经上上下下都收拾了一边,窗户也打开了,留了四个小厮,四个小丫头轮流分做两班轮流看护,张将军也已经给他换了一身衣衫,洗过了身子,床褥都已经收拾好了。
她说完,把面前的包袱解开了,当中是一整套男子的着装,包袱一揭开,一股臭味就弥漫开了。
海棠连忙又将包袱盖了起来,道:“给老夫人、姑娘回话,那房里的味道乃是张将军身上的衣裳所发,方才我与好几位姐妹辨认了半日,觉得应当是面食发馊所致,对着太阳看了,那衣衫上确实落了霉。可问了伺候的人,说是每日都有给张将军换衣裳……”
她又道:“在床上还找到了些纸张的碎片,几撮碳粉,也不晓得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