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擅蛊,不是在里头下了毒吧……”
一时人人都有几分瘆得慌。
领头的道:“都吵吵什么,国公爷会害你们吗?!”一面骂着,一面皱着眉头憋着嘴把面前的东西填进了肚子,只是到底有些抵触,只勉强吃了个半饱。
他们堪堪垫了垫肚子,忽听外头一阵尖利的哨子声,然后就是整齐划一的呼喝,如同山崩般,光是声浪就能把胆小的人吓得脚软。
十多人想到昨夜周严与他们并不睡在一处,此时不知出了什么状况,忙带着武器跑了出去。循着声音,很快来到一处极大的平地,上面满满当当站着人,都成队列,成建制地排了,人人批甲带兵器,只是那兵器大部分是银制,小部分是竹制。
粗粗一点,至少有数千人,都是二十多的青壮年。
这深山之中,居然隐藏了如此庞大的一支队伍,而且纪律严明……
亲兵们心中都打起了鼓。
正忐忑间,高处架着的台子上传来一个人的声音,众人抬头一看,却是周严与昨日那滚在地上打架的苗人站在上头,那苗人全身披着竹制的铠甲,右手抓了周严的手,举得高高的,不知道喊了些什么,下头立刻响起了雷鸣般的欢呼声。
亲兵们一阵骄傲夹着一阵恐慌,没过多久,场中几千名壮汉就排着长长的队列开始往外头走。
周严也跟着那苗人下了台,他径直走了过来,指着一旁的苗人道:“这是我多年前结义的兄弟,他点了族中的五千兵马支援邕州,你们见了他,就如同见了我。”
亲兵们都是跟了周严一二十年的老人了,听什么就信什么,既不多言,也不多事,纷纷向那苗人行过礼,跟着大队伍一同开拔往山外走。
周严早已派人在前头打点过,这一路上虽然带着凭空冒出的几千苗人,可一出了山,就改头换面,做成普通军士的打扮,沿途的府衙问起来,就说是一路调拨的当地富户的兵马。
官员们虽然心怀疑虑,却也都不敢多问。
越往邕州走,队伍就越大,不晓得周严离开了广南这许多年,哪里还来的那么多故旧,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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