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棉袄,流民中老弱妇孺可以帮着做被褥厚衣,衙门每日管一餐,做满二十,月末以粮偿之,壮丁则去修城墙,挖堤坝,一样每日管一餐,做满二十,月末以粮偿之,等年底商人们到了,粮食越多,价格越低,府衙要付帐也便宜。”她笑了笑,“只怕粮食太多,来得迟的粮商要哭!”
周延之坐着了半晌的呆,突然之间,掀开被子下了床,就往窗边的桌子走去。
周秦忙拦道:“好好着话,你这是在干嘛!”
周延之一脸的紧迫,道:“如今衙门里正为粮价愁,我觉得你的这法子不失为一个路径,待我写了章法,给田都尉送去!”
当然不失为一个路径!这就是田储自己当年走过的路,验证多次,以粮商治粮商,效果妥妥的!
周秦心里嘀咕着,看着周延之摊开了一张纸,开始绞尽脑汁地想该如何组织语言,只得抽走了他的笔,道:“才答应了不乱折腾,你又来这套!”
周延之眼巴巴地盯着妹妹手上的笔,一副想要拿回来,又不敢乱动的样子,道:“我就写一会,写完就休息,我保证!”
周秦只得道:“你好好养着吧,等我回去写出来,你再慢慢改……”
完,吩咐一旁的桂枝盯着周延之,不许他再看书、写字,又留了海棠下来。
她回房之后,取出了前几日写就的那份草稿,又反复看了几遍,推敲斟酌用词,找了周延之的字帖,仿着他的字迹把稿子又誊抄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