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其他原因,只是觉得这里应该会比辅国将军府要来得安全。
至少有韩公素坐镇,自己应该不会那么容易莫名其妙地“暴毙”才对。
他在宫中被讯问了无数次,翻来覆都是那些问题,也许是确定他确实知道得不多,又因他身份特殊,最后才被放了出来。
皇帝自从那日了他浚仪桥街的宅院之后,就再也没有上朝,田太后与诸位重臣们天子身体有恙,暂需休养,可他却知道,内情必定不会那么简单。
他在浚仪桥街的房舍内已经空空如也,不但当日住进的笙娘子毫无踪影,连一个伺候的丫头都找不到了,更可怕的是里头所有的家什、物件,包括庭院里的树木、花草,都被铲得干干净净,一副已经被掘地三尺的样子。
这比起房子被贴上封条,重兵把守更可怕。
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皇帝究竟得了什么病?!
还是,那笙娘子乃是刺客,已经将陛下给……了?!
越想越多,越想越离谱,这几日郑钤的头都大了。
虽然自己真的是完全不知道当日在房舍里发生了什么,可宫中会不会相信自己确实是不知情?
韩公素倒是认真地帮他考虑起来,摸着下颌的胡须,思索了半晌才道“你当日在太和楼闹的轰轰烈烈一出戏,后来又跟丁老大抢笙娘子,早让京城上下都知晓了你的大名,凭你的身份、家底,想要找岳家,再简单不过,可若是想要找得力的岳家,恐怕还要仔细斟酌。”
言下之意,既无出身,也无势力的郑钤,想要找一个高官权臣做岳家,十分艰难。
郑钤自己就是顶尖的权势之家出身,当年的事情,时候也没少听家里的亲人起,自然晓得除了家世,挑选亲家一样看重对方的个人情况。
婚姻乃是为了结两姓之好,自己没有家族亲人,天生就比较弱势,况且还没有上进之心,不仅弃了爵位,还是个白身,在重臣勋贵眼中,想来并没有什么吸引力。
他叹了口气,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正要话,忽见荆棘栅栏外头有一个丫头打扮的少女正往围墙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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