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公是自己不心没拉住缰绳,马儿好似是突然打了个拐,因为伤势不重,也没怎么特意查,得了宫中的消息,再回头找,如今已经寻不到当日斗殴的混混了。”
“荒唐!”
田太后把手中的密报摔到了桌子上,口中骂道“京都府衙干什么吃的?浚仪桥街离禁宫这样近,有人斗殴滋事,也没有衙役巡街吗?!打完就跑了??”
王文义低着头,不敢话。
好不容易开了春,天气暖,京城内白日间行走的人都多了不少,每日斗殴的事件不五六百件,两三百件是有的。府衙才多少人手,又不是大节大时,可以借调禁军巡卫。
京都府衙算得上天生的劳碌衙门,不但要官治安刑狱,审讯羁押,户口赋税,眼见下个月就是春闱了,还要准备核查户口,管理科举政务,就算一个人当两个人用,每个人生出三头六臂,都打点不过来啊!
田太后也只是骂一骂,等她气出完了,平复了下呼吸,对着王文义吩咐道“把石颁,蔡雍都宣进来。”
蔡雍是京都府尹,石颁是对口的政事堂朝臣,今日正轮值。
京都府衙离禁宫很近,蔡雍很快就到了,石颁则是过了一会才过来。等人到齐了,田太后板着脸,把邕州来的奏报传给了他们。
石颁先读完,脸色立即变得难看起来,又把奏报转给了蔡雍,蔡雍囫囵读了一遍,还没来得及多想,就听田太后道“蔡卿看了这折子,有什么想法?”
蔡雍的额头渗出了汗水,忙回道“我会着人认真巡查,好生捉拿混入京都府的奸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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