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托盘顺流而下，上面却已经没有酒了，一杯酒都没有下来，就算是酒鬼团，也应该有漏网之鱼啊。
这时候司凡才发现，这特么曲水流觞也是有要求的啊，有素质很重要，不然下游的可能真就喝不到酒了。
可是，司凡自己知道自己家的事情，这曲水流觞的酒量是严格按照人数释放的，有些特殊的酒甚至单独用其他的材料煮了一番才放下来。
但是供应的量绝对够，因为司凡的所有酒只要曲水流觞到了最后也没有人喝，那结果就是用来灌溉酒池肉林，也就是司凡下一个想要发展的区域。
如此美酒，他当然不希望浪费。
可是现在看来，自己都快喝不到了。
“这到底是谁在捣乱啊。”司凡气呼呼的说道。
顺着曲水流觞的道路，司凡渐渐的往上游走，一路可谓真的是蜿蜒曲折，竹林之中，有小小的林荫小道可以通行，非常的安静祥和，偶尔角落甚至有一口温泉，只够三五个人同时享用。
这曲水流觞的美酒也从他们的眼前划过。
一杯杯的美酒应该是个享受的，可是现在却没有了。
司凡就看到一个超级工厂中的工程师尴尬的趴在温泉上，然后看着过来的托盘，郁闷的等着美酒。
他还不至于去到上游找麻烦。
只有司凡有这个兴趣，他想要看看谁在砸场子。
谁知道这一找甚至连一号温泉的位置都没找到始作俑者。
而真正的等他找到这个人的时候，他是在曲水流觞的出酒口找到的。
这是一个白人小老头，蹲在曲水流觞的起点，当有酒出来的时候，这老货直接把酒端出来，然后倒在一个小试管中。
他的眼前已经放了几百个试管了。
看到这，司凡脸都气绿了，甚至都没关注那个正在跳动的转换率29%的数字从系统出现，然后晃晃悠悠的似乎随时要到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