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你要知道,毛团儿跟你不一样,他可不是差役满了,可以出宫自由了去。他是要到宫外服役的,是要去照顾即将出宫的李谙达去。”
“我倒是记着,主子提过那么一嘴,说要你出宫之后也去帮衬这李谙达些……你们两个可不是在宫外私自见面,你们都是奉了主子的命,去照顾李谙达的呢!”
玉叶的泪便再度唰一下流下来。
她一把抱住玉蕤,“……我是不是明白得太晚了?亏主子与我说的那么明白,主子还说将蠲给李谙达的地,就买在我们村子附近了。我刚那会子竟是什么都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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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叶和毛团儿这边的事儿,好歹算是安定下来,只待时日。
婉兮却还没等歇息两天,这个晚上,鄂常在忽然来请安。
“都这样晚了,她来做什么?”玉叶有些想拦着,“主子这会子身子要紧。”
婉兮坐在炕沿儿上想了想,还是摆摆手,“请鄂常在进来。”
鄂常在原本是淑嘉皇贵妃景仁宫里的人,淑嘉皇贵妃薨逝以来,鄂常在景仁宫中难免一时失了主心骨,颇有些孤苦无依了去。
婉兮着实是这段时间来一是有了身子,二来是事情一件连着一件,这便疏于问景仁宫的事。
鄂常在一进门便落了泪。
“自淑嘉皇贵妃薨逝之后,妾身只觉在后宫之中越发无依无靠。妾身记着,淑嘉皇贵妃临薨逝之前,曾经将一切都托付给了令妃娘娘。故此妾身想,妾身心里的为难,唯有来仰仗令妃娘娘……”
婉兮小心地抚着肚子,亲自起身,握住鄂常在的手。
“……你伯父襄勤伯(鄂容安)与班第在伊犁自杀殉国的事,我已知道。皇上亲予谥号‘刚烈’,图形紫光阁,又命你伯父的儿子鄂津袭爵。你放心,对你伯父这样的忠臣良将来说,皇上必定不会亏待。你在宫里,皇上只会更加爱惜于你。”
鄂常在却是落泪蹲礼,“我鄂家虽有伯父这样的忠臣,却这两年内也连续出了两个被皇上赐自尽的长辈……”
婉兮心下其实知道,那两个赐死的,一个是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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