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也就不管了。
进了孔若云的办公室，关上门之后，屋里也就只剩下他们三个人了。
孔若云虽然是个端庄温和的性子，但说话却还直接，当着白阳羽的面，开门见山的就问司徒灵雪：“丫头，河阳城定品大会期间，你和你母亲在公共丹阁卖的蕴含光明之力的中品聚灵丹，其实是你炼制的，对吗？”
段氏没有觉醒光灵根，再加上司徒灵雪之前炼制出了神品级别的清心丹，就让孔若云越发确定了自己心中的这个疑问。
所以，她这话虽然是问句，其实也就是肯定了，她再问出来，也只是想从司徒灵雪口中听到一句肯定的回答而已。
对于这个问题，司徒灵雪早就和段氏统一口径了，见孔若云问起，她笑道：“不是，那些丹药都是我娘炼制的。”
孔若云不信：“丫头，对你娘我还是了解的，她到现在都没有觉醒光灵根，说她可以炼制中品丹药，这个我是肯定相信的，可是，一个没有觉醒光灵根的炼药师，怎么可能炼制出蕴含光明之力的丹药呢？丫头，你跟我说实话，这些丹药，其实就是你炼制的，对吧？”
司徒灵雪笑而不答。
孔若云见问不出来，又见司徒灵雪这样，就只当司徒灵雪是默认了。
她撂开这个问题，又问另外一个问题：“丫头，那天切磋比试的时候，我看你最后的结丹手法同你娘的结丹手法是一样的，她是将她的炼药手法都教给你了吗？”
司徒灵雪不晓得孔若云问这个是什么意思，她斟酌了一下，才答道：“我娘没有将她的炼药手法教给我。只是她炼药的时候，我全程看到过，记得一点而已。”
这话也是半真半假了。
炼制中品聚灵丹的时候，段氏是借她的手完成的，她全程都能感受到段氏的炼药手法，就算想不记住也很难。
而且，段氏也确实没有将她的炼药手法教给司徒灵雪，毕竟那时候，司徒灵雪还没有决定要成为炼药师，段氏也没有强求她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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