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极，早该想到的……晋王势力屈居于女真之下十年之久，看似独立，实际，以女真希尹等人天纵之才，又何止煽动了晋地的几个大族，钉子……不知道放了多少了……”
“王……”
“……没有防到，便是愿赌服输，于将军，我心很后悔啊……我原本想着，今日过后，我要……我要做出很大的一番事业来，我在想，如何能与女真人对阵，甚至于打败女真人，与天下英雄争锋……可是，这是与天下英雄争锋，真是……太遗憾了，我才刚刚开始走……贼老天……”
他抬了抬手，似乎想抓点什么，终于还是放弃了，于玉麟半跪一旁，伸手过来，田实便抓住了他的手臂。
“……于将军，我年轻之时，见过了……见过了很厉害的人，那次青木寨之行，宁人屠，他后来走金銮殿，杀了武朝的狗皇帝，啊，真是厉害……我什么时候能像他一样呢，女真人……女真人像是乌云，横压这一世人，辽国、武朝无人能当，只有他，小苍河一战，厉害啊。成了晋王后，我耿耿于怀，想要做些事情……”
“……我本以为，我已经……站去了……”
他的气息已渐渐弱下去，说到这里，顿了一顿，过得片刻，又聚起一丝力量。
“……于大哥啊，我刚才才想到，我死在这里，给你们留下……留下一个烂摊子了。我们才刚刚会盟，女真人连消带打，早知道会死，我当个有名无实的晋王也好了，实在是……何苦来哉。但是于大哥……”
他挣扎一下：“……于大哥，你们……没有办法，再难的局面……再难的局面……”
这句话说了两遍，似乎是要叮嘱于玉麟等人再难的局面也只能撑下去，但最终没能找到言语，那虚弱的目光跳跃了几次：“再难的局面……于大哥，你跟楼姑娘……呵呵，今天说楼姑娘，呵呵，先奸、后杀……于大哥，我说楼姑娘凶狠难看，不是真的，你看孤松驿啊，多亏了她，晋地多亏了她……她以前的经历，我们不说，但是……她的哥哥做的事，不是人做的！”
说到这里，田实的目光才又变得严肃，声音竟抬高了几分，看着于玉麟：“晋地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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