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仍旧残留，军营之辎重物资尚算完好，这一战俘虏六千余人，被看管在军营西侧的山坳当。
卓永青与渠庆抵达后，还有数支队伍陆续到达，陈凡带领的这支七千余人的队伍在昨夜的战斗伤亡不过百人。要求居陵县朱静派兵收俘与运送物资的斥候已经被派出。
一众华夏军士兵聚集在战场一侧，虽然看来都有喜色，但纪律依旧严肃，各部仍旧紧绷着神经，这是准备着持续作战的迹象。
卓永青与渠庆参加了随后的作战会议，参与会议的除了陈凡、纪倩儿、卓小封等本属于二十九军的将领，还有数名早先从西南出来的带队人。除了“老实和尚”冯振那样情报贩子仍旧在外头活动，年前放出去的半数队伍，此时都已经朝陈凡这边靠拢了。
如今挂名华夏第二十九军副帅，但实际全权管理苗疆军务的陈凡已是年近四旬的年人，他的样貌看不见太多的衰老，平素在沉稳之甚至还带着些慵懒和阳光，但是在大战后的这一刻，他的衣甲血迹未褪，面目之也带着凌冽的气息。若有曾经参加过永乐起义的老人在此，或许会发现，陈凡与当年方七佛在战场的气质，是有些相似的。
大概是简单地洗过了手和脸，陈凡甩掉了手的水渍，摩挲着手掌，让人将地图放在了收缴过来的桌子。
“……昨天晚炸营，多数人往东边逃了，于谷生跟他的儿子带着几千人，我们确定是去了东北边。郭宝淮在百里之外，手下五万人，打起来可能于谷生稍微强点。然后是东南更远点的李投鹤，两拨一共十万人。”
他将手指在地图点了几下。
“……银术可到之前，先打垮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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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振骑着马一路东行，下午时分，抵达了萍乡以东山间的一处废村，村子里已经有人马在聚集。
他身形肥胖，满身是肉，骑着马这一路奔来，人和马都累的够呛。到得废村附近，却没有贸然进去，气喘吁吁地了村子的后山，一位看来眉目郁结，状如辛苦老农的年人已经等在这里了。
“冯同志，辛苦了。”对方看来样貌悲苦，话语的声音不高，开口后的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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