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都胆小怕事,到得这等情形,仍只知啼哭,令人不齿。儿子心想,此等景象,倒算是对我女真最大的劝谏。”
设也马之前言辞颇有些傲慢,宗翰稍稍周围,待他说到后来,这才点了点头。女真人,完颜宗翰向来是最为坚决也最为强势的主战派,他开拓突进的态度,事实贯穿了女真人崛起的始终。
当年女真势力尚弱,素受压迫,阿骨打手下仅两千余人的队伍,对于造反颇为犹豫,是完颜宗翰为阿骨打坚定了决心。后来女真反辽羽翼初丰,亦是宗翰劝说阿骨打称帝,登高一呼,遂使人心归附。再后来天祚帝西逃,宗翰甚至不等命令,擅自起兵追击,最终将天祚帝逼入绝路,生擒娄室,覆灭辽国……
在女真崛起的道路,宗翰的勇决乃是女真精神最为突出的标志之一。设也马作为宗翰长子,向来都是望着父亲的背影前行,他表面有着狂傲张扬的性情,实际操作的层面却也不失谨慎与稳妥,而从大的方向来说,整个女真西路军的氛围也是如此。尽管完颜希尹遥控着剑阁的谈判,但在西路军,拔离速、撒八等一众将领对于战争的准备,从来没有半点马虎。有关于作战的动员每一日都在进行,军营也有着狂热的气息在浮动。
“此战过后,天南海北,目光所见之间皆是我女真辖地,踏平此隅,天下再无大战了!我女真人,建立不世功业,尔等光宗耀祖,功耀万世,便在此刻。前方是剑门关,我们便踏平剑门关!前方是黑旗军,我们便荡平川四路,杀穿天南海北——”
是啊,征服西南,天南海北富庶的有主之地,便基本都纳入女真人的囊了。狂热的动员与战前准备,久经沙场的老将们对于剑门关的难度自然各有衡量,但并不会向下说出,南征北战了一辈子,最后的关隘之前,不会因为它的险要,它不投降为之却步,京城之,吴乞买亦在为这场大战而苦苦支撑,这是所有人心都有数的事情。
对于西南的征伐,宗辅与宗弼并不热心,也是觉得鞭长莫及,也是宗翰与希尹等人的勇决,将决定金国未来的命运!
九月底、十月初,东面传来了屈辱的消息。
希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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