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令老大人难做,妾身心知不该,还往老大人谅解一二。”
她籍着希尹府的威势逼门来,老人必定是难做的,但时立爱也是智慧之人,他话微微带刺,有些事点破了,有些事没有点破——譬如陈君跟南武、黑旗到底有没有关系,时立爱心是怎样想的,旁人自然无法可知,即便是孙儿死了,他也不曾往陈君身追究过去,这点却是为大局计的心胸与智慧了。
两百人的名单,双方的面子里子,此都还算过得去。陈君收下名单,心微有苦涩,她知道自己所有的努力或许到这里。时立爱笑了笑:“若夫人不是如此聪敏,真任性点打门来,未来或许倒能够好过一些。”
陈君苦笑着并不回答,道:“事了之后,剩下的三百人若还能留有余地,还望老大人照拂一二。”
时立爱点头:“一定。”
话说到这,接下来也没有正事可谈,陈君关心了一下时立爱的身体,又寒暄几句,老人起身,柱着拐杖缓缓送了母子三人出去。老人毕竟年事已高,说了这么一阵话,已经明显能够看到他身的疲倦,送别途还不时咳嗽,有端着药的下人过来提醒老人喝药,老人也摆了摆手,坚持将陈君母子送离之后再做这事。
尽管从身份来历而言各有归属,但平心而论,过去这个时代的大金,无论女真人还是辽臣、汉臣,实际都有着自己强悍的一面。当年时立爱在辽国末期亦为高官,后来辽灭金兴,天下大变,武朝全力招揽北地汉官,张觉因此投诚过去,时立爱却意志坚决不为所动。他虽是汉人,对于南面汉人的习性,是从来瞧不的。
投靠金国的这些年,时立爱为朝廷出谋划策,很是做了一番大事,如今虽然年事已高,却依然坚定地站着最后一班岗,算得是云的流砥柱。
去年汤敏杰杀了他的儿子,暗搅风搅雨各种挑拨离间,但大部分的阴谋的实施却挪到了云府外,不得不说是时立爱的手腕给了对方极大的压力。
今年七月里云府东面参与人口生意的几拨人大火拼,过去曾在军为将的忠胜候完颜休章一家六十一口被波及,男女老幼几乎被屠杀殆尽。这类事情,纵然不曾当面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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