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我从西南出来……」
「你为什么从西南出来?喔……」
「那是机密,能告诉你吗……你爹来了都不能听……」
「嘁,吹牛,我爹跟宁先生是哥们……话说回来,你手法真够轻的,像个娘们。」
「阿弥陀佛……这叫医者父母心。」
「……让我想起了我家隔壁的小翠……」
「……」
「……你问我我就告诉你……哈哈,小翠是条狗……」
「……那你为什么想狗?因为你喜欢它?」
足以遮蔽四方视野的巨大榕树在天空中尽情舒展,榕树遮盖的院子里亮着黄黄的灯笼,夜风轻抚、灯火馨黄,两只小狗在石凳前一面治伤一面相互汪汪叫,话语融洽犹如失散多年的亲人。
在战场上混迹过的小年轻,除了对生死敬畏,对口舌间的一切,其实都无所谓。
宁忌拿着针线正在给岳云缝针,他医术精湛,这方面的德行其实也好,这多少束缚住了他的手脚,让他无法做出太过分的事情来。至于岳云,做好无奈挨刀的心理准备后,便表现出了一不怕死二不怕痛的光棍精神,瞪着眼睛满嘴垃圾话,随后发现这小狗在行医时居然心慈手软,简直意外之喜,逞着口舌之利,任由对方将他的伤口一时缝成蝴蝶、一时缝成蜈蚣。
岳银瓶的眼角已经抽搐了八次,忍住了七次想要出手揍这两个蠢货的冲动。
她与成舟海、左文轩、曲龙珺一道坐在院落中心的茶桌旁,看着曲龙珺大气而又优雅地主持点茶。
下午时分受到成舟海的调拨,由她首先进入怀云坊的小院抓人。进去之时还有些敌意,然而照面的下一刻,对方便直接反应了过来,直接说道:「我是西南华夏军的人,不会武功,岳姐姐不要动手。」而在确认了对方也是女子之后,银瓶甚至对她产生了些许好感。
当然,成舟海主事,抓捕的流程还是要走的,此后对方态度镇定,显然对类似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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