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当然,对于对方才殴打了十余名侍卫的事情,他目前有些选择性的失忆。十多岁的小孩子,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他为何要抢周福央的板板糖?」周佩道。
「嗯,少年心性,可见淳朴的少年心性。」君武道,「朕年少时也这样。」
「……」周佩瞥他一眼。
其余两人自不说了,略安静了片刻,成舟海才道:「或许是为了左行舟的事。」
「……左行舟怎么了?」
「左行舟为了此次陈霜燃的事情做卧底,已有数日没有音讯……他失踪之前,与宁忌碰过头,因此宁忌也在找他……」
「从头说起。」
「是……文轩这边,此次接触宁忌,约是在半月之前,当时宁忌与他的同伴来到城内,在银桥坊摆摊……」
油灯在罩子里发出细微的声响,周围小小的飞虫舞动,夜的光芒里,成舟海缓缓地梳理着事态,这一次,却是时不时的遭到了打断。
「他来了这么久,怎么如今才跟朕说……」
「他的同伴是怎么回事……」
「胡闹、胡闹!怎么能让他一个孩子参与这么危险的事情……」
「老师的孩子,到了东南,这是多大的事情!他不能出事,成先生你不明白?还有左文轩——」
成舟海尽量仔细地解答着君武与周佩的疑惑,但过得一阵,房间里的气氛还是变得更加严肃起来,已进入现实的考量了,君武皱着眉头,周佩则回忆了她一度去到银桥坊,看见那摊子的事情,串联起了事态的一切,之后蹙着眉头一巴掌拍在茶几上,站了起来,在房间里焦虑地来回走。
左文轩满脸叹息,已经跪下了。
成舟海则站在一旁。
「此事可大可小,但其实没有太稳妥的办法……陛下、殿下,说句不好听的,咱们其实未必压得住这孩子……」
「银瓶和岳云都制不住他?」周佩拧着眉头。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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