跆拳道社,二楼房间内,裴成国的手臂上缠绕着绷带,脸色阴沉,双眼之内寒光不停的闪烁,他躺在床上恨恨的咬着牙,昨天擂台上的一幕一幕这辈子都不会忘记,是他一声的耻辱。
耻辱,必须用鲜血在洗涤。
“东亚病夫,秦枫,昨天的羞辱,我裴成国已经会讨回来的,一定,一定会”昨天擂台对裴成国是一个沉重的打击,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画面。
房间内,站满了跆拳道社的成员,他们每一个人都穿着武道服,不过,很多学院深深的低着头。
秦枫没来之前,跆拳道社作为南华学院三大社团之一,身穿武道服是一种荣耀,是一种傲世别人的姿态,高高在上。
形式改变,秦枫入学之后,身穿武道服是一个耻辱,凡是南华学院的其它社团都会用鄙视与不屑的目光看着他们,自卑而卑微。
与之前形成强烈的反差,本想裴成国世界跆拳道前十的教练回来会一举血洗耻辱,恢复以前的傲然,却发现是一个错误,非但没有恢复,更加沦为学院所有学院的笑柄。
气息凝重,空气似乎都已经凝固,压的人连呼吸都不敢。金赟阴沉着脸站在一旁,默默的道:“师父,接下来,我们我们该怎么办?难道您真的要履行赌约,挂着画着东亚病夫的牌子在操场上学狗叫”
噗哧
裴成国脸色愈发的阴沉,双眼已经被血丝不满,一口逆心之血从口中喷涌而出:“秦枫,秦枫,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裴成国的心好像让人捅了一刀,直插心窝。尊严也被人狠狠的践踏了一脚,挂着东亚病夫的牌子在操场上学狗叫,等于杀了他,尊严何在?面子何在?
如若履行了诺言,恐怕裴成国永远也无法抬起头来,一辈子额将活在秦枫的阴影当中,与金赟如出一辙。
眼神渐渐变的阴冷,裴成国咬牙从床上一跃而下,虚弱的道:“输就是输,我裴成国还输的起。只是,如此羞辱,来日必定百倍偿还,总有一天我让你从我的胯下钻过!”
说话的同时,裴成国的眼神中闪过一抹疯狂,嘴角咧开一股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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