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但却也不得不承认,那人是一个真正的君子,他所做的事情,从来都是助人渡人,那人不沽名钓誉,不追名逐利,如果我是一个不相干的人,那我一定会很敬佩他。”
白远行黑暗中长大了嘴巴,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过了半晌,才道:“能够用这种话来评价你的仇人,你是一个君子。”
“呸,谁稀罕?”肖不留气哼哼地道:“如果不是那人名太硬,怎么杀都杀不死,要是用嘴能说死他的话,我早就请一千个说书先生把他说成是一个头上长疮脚底流脓的杂碎了。”
白远行觉得这肖不留的性格实在是太跳脱难以捉摸,只好闭上嘴不再说,不过经过了这番对话之后,倒是对他的戒心减弱了不少。
“我弄好了。”
一边金灵儿兴奋地跳了起来,带动铁链咣当咣当地响起来。
他终于按照肖不留的要求,磨好了那块铁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