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说:我能忍。
可惜第二天晚上,她睡到一半,一个壮硕的男人就偷偷溜进她房里,把她按在床上又亲又摸,喘气好似垂死的公猪,一边还嘟哝:“莫怕,莫叫……我给你打银簪子,我纳你做妾……那蠢婆娘要敢不依我就休了她直接娶你……小心肝,让哥哥亲亲……这里怎么长得,又白又嫩又圆又大,比馒头还漂亮,我早就想要摸想得快疯了……”他狠命撕扯她衣襟,又要脱她下绔。猪臭和血腥气混合人的口臭,布满她周边,粗糙的大手扼住她手腕,好像无法挣脱的镣铐,压在身上的沉重身体,好像无法推翻的山。
如果不是自己对自己发狠,如果她有一丝在绝望中放弃的念头,恐怕就要被一个杀猪匠得手了吧?
我宁可死,她一边慌乱地绝望着,一边狠狠对自己说。
她拼命抓紧机会喘气,要不然就会被压得无法呼吸。
别慌,别慌,要不然就真的完了……
庞脉脉最终够到了枕头边的杀猪刀制止了黄屠户发春,其中不免还要加点急智应变和恐吓,不过好在成功了。
她不肯做农家妇自然不是为了给个卖肉的当小妾,她至今仍留着的处子之身也不是为了便宜一个满身猪臭满脸横肉的男人。
也许是因为白天时黄屠户偶尔瞥她一眼的目光已经让她潜意识里警觉,她睡觉栓了门还特意放了一把刀在枕头下。
竟然真的用上了。
幸好幸好。
第二天,庞脉脉一早就跑了,黄屠户老婆还在家骂了她一天。她听了黄屠户的话,以为真的是庞脉脉勾引自家德财具备的老公,不曾得手就羞愧地跑了,后来也一直没有给过庞脉脉好脸色看。
庞脉脉也懒得同她分辨,这是个固执的女人,何况,就算说动她相信自己老公是个贱人又如何呢,她早已嫁了他这么多年,儿子都这么大了,难道还能从此抽身离开?
她想要相信什么就让她相信什么吧。
庞脉脉在黄家工作两天后再度失业,严峻的生存问题重新摆到她面前,她甚至不得不在村里流浪了两天,夜里睡在麦子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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