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还有小弟在捧着:“咱们红哥说话一口吐沫一个钉,按理要什么证据?不过是我们红哥为人周到罢了!”
“昨儿夜里咱们都守在南门口了,你家勾三也在,还用说证据吗?”
蓝痦子看看地上碎开的泥,泥里一朵朵的小蓝花和丝丝缕缕的灰白色根系,星星点点的小绿叶脏兮兮的,呼了口气,又叹了口气:“行!你乔红儿是条汉子!我老蓝服了!那个小姑娘呢,带过来!”
于是一个哭哭啼啼,头发蓬乱,好在衣服还完整的小姑娘被两个凶神恶煞的赌场保镖架出来,丢在地上。
窦玉兰邻居的那个男孩赶紧上前去搀扶,说:“没事儿了,玉兰,他们没欺负你吧?”
窦小姑娘哭着摇摇头,大家都松了口气。
小姑娘运气还好,蓝痦子想多赚钱,卖个雏儿到楼子里肯定比破瓜的要值钱多了,所以窦玉兰才能保住清白,只是也被揩了不少油,她哪里经历过这些,大腿,臀部和小胸脯被这些粗鲁的男人你一手我一把地捏得到处生疼,自然委屈不已。
但她还是跪行过去跪在乔红儿面前磕头谢他。
低头垂泪道谢,她忍不住还是抬头偷眼看面前的少年。
豆蔻年华,正是多梦的年纪,这样俊美又勇武的少年,是几乎所有女孩们梦里的娇客,心上的人儿,窦玉兰也曾多少次躲在自己家掉漆的黒木门口,从门缝里偷看路过的他。
看他有时纵马仗剑高歌而过,有时青衫草履斗笠徐行,看他面白如玉,看他眉飞如剑,看他唇如点朱,看他发如泼墨。
有一次,她还偷听到两个路边的士子目送着骑马高歌的他离开,一个感慨说:“狂抛赋笔琉璃冷,醉倚歌筵玳瑁红,这个乔红儿,真是好一番人才!”
窦玉兰不识字,她也听不懂这样的诗句,但是士子的后半句让她知道这是夸奖乔红儿的,她竟能生生记住了那么拗口的两句,虽然她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不知道到底适不适合形容乔红儿,也不知道是哪些字,却不妨碍她经常默默念诵咀嚼,并觉得满口生香。
这会儿,在她以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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