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似乎不是很好。”
何蓑衣淡淡一笑:“是谁让你问的?”
胭脂窘迫地道:“不是,是奴婢自己想问,并非有意冒犯,只是关心,您若不愿回答,不必理奴婢。”
她轻轻蹲了一个礼,窘迫到脖子都成了胭脂色。
何蓑衣自她身上收回目光,看着枝头迎风招展的油绿色树叶轻声道:“也没什么,前些日子生了一场病罢了。”
“那好些了吗?”胭脂激动得脸更红了:“没有大碍吧?”
“好多了,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恢复起来很慢,要花些日子罢了。”何蓑衣问道:“许久不曾见到你们,阿唯和阿袤,还有圆子,都好?”
胭脂叽叽呱呱地道:“都好,都好,圆子殿下生在路上,但是一切顺利,娘娘身体越来越好,除了忙点累点之外,一切顺意。国舅爷很能干,说了一门好亲事,非常不错。您放心吧。”
“嗯。”何蓑衣转过身,信步离开。
“胭脂姐姐,你怎么来了就不回去?娘娘还等着呢。”一个小宫女跑过来,看着何蓑衣的背影,小声道:“那不是东岭的副使吗?你们认识呀?”
胭脂把她拽走:“回去吧。”
龙辇之中,钟唯唯撑着下颌,百无聊赖地看着街上的风景。
一个胖娃娃骑在父亲的脖子上,头上戴着一个用栀子花编成的花环,双手紧紧搂着父亲的头,喜笑颜开,一脸的调皮捣蛋样儿,父亲虽然神色严厉地喝斥他,眼神却十分温柔。
她笑起来,不知道圆子长大以后,和重华在一起会是什么样?
重华好不容易摆脱了缠着他说个不停的醉酒使臣,登车就看到这个场景,便凑过去:“在看什么?”
钟唯唯收了笑容,翻了个大白眼给他。
重华笑起来,厚脸皮地挨着她坐下:“怎么了?”
钟唯唯扭了扭,不要他碰她。但论起力气,她从来不是他的对手,重华只稍微使点儿力气,她就没办法了。
重华笑着捏捏她的鼻头:“喝醋了?你也有今天!”
钟唯唯怒了:“这是什么话?什么叫做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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