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走另一条路,其实是想赶她走么?
不开心,她阴沉了脸,狠狠剜一眼半夏,半夏被剜得莫名其妙,求助地看向何蓑衣。
何蓑衣仍然在扮演门神,不,在扮演随时都会随风飞走的神仙,无欲无求,不为外物所悲,不为外物所喜。
第三个重点,白洛洛直接冲着何蓑衣开炮了,纤长的手指使劲戳着他的胸:“还敢说没有把我当成诱饵?分明就是!分明就是!”
手感真好诶,再戳两下!
白洛洛继续戳,并且把左手换成右手,从右胸改戳左胸。
何蓑衣不悦地盯着她的手:“男女授受不亲。”
“嚯!”她侧着头笑了一声:“最多算我不敬老咯,你都可以当我爹了,谈什么男女关系。”
好毒!半夏苦笑,对何蓑衣无限同情。
何蓑衣冷笑着勾起唇角,正想反击,又听白洛洛一本正经地问:“我若不来,你们打算怎么诱捕他呢?”
半夏连忙道:“自然是由何爷做诱饵。”
他就像推销自家货品的生意人一样,隆重介绍何蓑衣:“瞧,何爷长得好看,穿上白衣往那儿一座,道是神仙也没错。是吧,白姑娘?”
白洛洛再趁机狠狠地将何蓑衣从头看到脚,再使劲戳戳他的胸,不屑道:“的确,老神仙。”
姑娘,你这样真的好吗?
半夏此刻内心是崩溃的,如果是他媳妇儿这样,他一定会打死她的!
何蓑衣淡淡地道:“你知道我很老了,这很好,看来并不是没把大家的话听进去。”
白洛洛一窒,眼里突如其来地蓄满了水雾,可她就是喜欢他,并不嫌弃他老。
纤手还停在何蓑衣的胸上,分明是温暖,很有弹性的感觉,于她而言却像是坚硬如铁。
他又在拒绝她。
两大颗晶莹的眼泪滚落出来,她很不争气地啜泣了一声:“我恨你,姓何的老头儿。”
何蓑衣轻轻拂下她的手指,叹息一声,背着手往前走,头也不回地命令半夏:“把人看好,明日一早下山,移交官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