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轻声说:“我懂了,我会留在母亲和弟弟身边,若是父亲还在,我就照顾你们若是父亲不在,我照顾他们。”
她说得清清楚楚,没有半点不情愿。
何蓑衣瞬间泪崩,将禾苗紧紧抱在怀中。
白洛洛在打瞌睡,看见这父女俩都红着眼睛进来,吓得困意全无:“怎么了?”
何蓑衣让禾苗去外面等着,他自己和白洛洛说。
“这件事,还是得我亲自出马,没办法,郦国离了我就活不下去了,只有我一个青年才俊”
他说得轻描淡写,脸皮极厚。
白洛洛板着脸,轻轻打了他的嘴一下:“再说就把你的脸皮揭了。”
何蓑衣立刻闭紧嘴巴。
白洛洛一本正经地问他:“你是为了郦国呢?还是为了你师妹?”
何蓑衣大窘:“早就没有了的事,为什么总要拿出来反复提?你这是生怕我忘记这件事,提醒我呀。”
白洛洛道:“我问你话,你只需回答是与不是,其他的废话不要讲。”
何蓑衣注视着她,坦坦荡荡:“我是为了郦国。”
“那就去吧。”白洛洛小手一挥,极其豪爽:“白吃白喝人家那么多年,也是要干活儿的。家里不用操心,我会带好孩子的,我你也不用操心,我会安排好自己的。”
何蓑衣用力在她臀上打了一巴掌:“你怎么安排自己?”
“敢打我?”白洛洛瞬间红了眼睛,一直忍着的眼泪掉了下来:“改嫁!带着你的钱和房子,还有孩子改嫁!喜欢我的人多着呢!老东西!”
何蓑衣指着她,霸气地道:“我叫闺女替我看着你,胆敢不守妇道,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
白洛洛瞪他,瞪着瞪着笑了,扑上去挂在脖子上:“小心一点呀。”
以下是若干不可描述的画面。
禾苗托着腮坐在台阶上发呆,得益于何蓑衣的提醒,她把从未想过的事全都想了一遍,然后轻轻叹了口气。
圆子蹑手蹑脚跑过来:“在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