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殿下也知道我一路奔波劳累,而之前一直病着。那为何还要灌我酒?为了来见禾苗,竟然不顾我的死活么?当着她送我药和滋补品,背着她就让人灌我酒,这是殿下的一贯作风吗?”
语气尖锐凶狠,一点余地没留。
圆子沉默地注视着何蓑衣。
从一开始,他根本没想到要灌何蓑衣酒,是何蓑衣自己和许南凑在一起喝酒,他才想到跑去敬酒的。
他自己心里很清楚,他敬酒,其他人可能会碍于他的身份而多喝,何蓑衣却不会。
何蓑衣就连自己的父母双亲都不怎么放在眼里,又怎会将他放在眼里?
所以何蓑衣喝酒是自觉自愿,甚至于挖坑给他跳,等的就是此刻,就是这样一句话。
如果按照正常的套路,禾苗此刻应该藏身于某个地方,恰好听见他们对话。
倘若他是个心高气傲,年轻不懂事的,这会儿就该跟何蓑衣发生争执,闹得非常难看了。
那么,他的形象在禾苗眼里心里也会损伤许多,再怎么做,万事都逃不掉一个虚伪。
圆子吸了一口气,诚恳地给何蓑衣行礼致歉:“都是侄儿考虑不周,因为这几天见伯父恢复自如,今夜又与许南拼酒拼得畅快,侄儿也是没多想,总想着此战多赖诸位,不敬不干不客气,因此过去敬酒。若有不周之处,还请伯父见谅。”
何蓑衣勾起唇角,现在的年轻人啊,都比他们那一辈聪明得多。
看圆子这样,真的是一点不上当,比他老爹聪明隐忍多了。
他低下头,靠过去,用只有二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你别花费心思了,我不会把她嫁给你的,死也不会。皇宫就是个死人坑,你休想!”
圆子年轻气盛,听到这话难免勃然大怒,他哪里不好?
他和禾苗情投意合,发自内心,并未坑蒙拐骗,凭什么就因为他的身份,不能与禾苗在一起?
他也用只有二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伯父,这种事,您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得看禾苗怎么想。”
何蓑衣冷笑:“禾苗说了不算,我说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