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可没说卖给了他,同样真诚脸:“要不,我们一起去看看?”
虽说携手一起出现,能极大地打击不自觉、厚脸皮的许某人,但是圆子认为,身为一个贤明大度、长相俊美、能力超强的主帅、储君,他实在没必要这么小家子气。
他和善地拍拍禾苗的肩:“不用了,刚才逗你玩儿的,我不信你信谁呢?”
禾苗熨帖极了,她也不想和他一起出现,那太尴尬了。
许南站在高大的石碑下,目光里满是沉痛。
他永远不会忘记,这些人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死去的。
他下意识地把这归咎于是自己的失误,倘若当时他定下的巡逻路线再远一些,倘若他再多设几个哨点,这件事就不会发生。
听到脚步声,他回过头来看向禾苗,淡淡点头:“你来了。”
禾苗按着级别高低给他行礼:“不知是什么信?还让你亲自跑这一趟。”
许南掏出带着体温的信递过去:“大约是家书吧,这批信里有军机密信,最近探子很是猖狂,正好我要巡视戌字号哨点,索性一并带来。”
从隆城送来的信都会以虎贲城作为中转点,再送到新城,戌字号哨点距离新城确实也不远,许南的理由合情合理。
“谢啦。”禾苗伸手去接信,许南却紧紧拽着信不放松。
禾苗心里“咯噔”一下,抬眼默默地看着许南。
她虽未明确地就此事与他谈过,但她所有的行为早就表明了她的态度。
许南是个顶天立地的好男儿,她不想让他难堪。
许南颓然松手,苦笑:“突然想起还有急事,我先回去了,替我向殿下问好。”
“保重。”禾苗抱拳相送。
许南翻身上马,垂眸看了她一眼,终是默默回头,狠狠抽了马儿一鞭,绝尘而去。
禾苗目送他走远,撕开了信。
不折不扣的家信,祖母病重,父母先后去探望,然后母亲和弟妹很长一段时间都可能会留在旧都城,就算她回隆城也看不到他们了。
禾苗对此很惆怅,突然很想念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