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如此言道?”
刘向道:“感觉是殿下看不上我。”
魏紫昭想起他之前和她说过的话:“殿下的风采是由内及外的,当年的皇太女,叱咤风云,何等威风?便是近年,倘不是您力挽狂澜,靖中早就亡了,我就想跟在殿下身边学点真正的本领”
虽是奉承之言,她的内心深处的确也是这样想的。
她看向刘向的目光里更多了几分温和:“是因为看得起你,别让本王失望。”
刘向肃了衣冠,深深一揖,拿着令牌去找人手,领钱物彻查此事去了。
魏紫昭安抚萧杨,萧杨始终沉默流泪。
她知道他是大孝子,也没多说什么,放人回家,密切关注此事进展。
刘向带着人马,气势汹汹入驻京兆府,俨然成为昭王府常驻京兆府的代表,颐指气使,拿着令牌要看这样卷宗,那样卷宗。
京兆府的人稍有迟疑,非打即骂,嚣张得不得了。
京兆尹敢怒不敢言,还怕他牵去的那几头恶犬会伤人,又晓得这事儿报到宫中也没什么用,索性装聋作哑,由着他去胡作非为。
这可给了圆子机会,他索性带着人坐到京兆府收藏卷宗的库房里,一边查案,一边大摇大摆地查看卷宗。
他从小就跟着帝后学习政务,对如何有效快速地查看卷宗很有一套心得体会。
三天功夫过去,案子进展不错,他也知晓了许多在外人看来微不足道、对他来说却很重要的秘密和情报。
他带着人回昭王府,向等候在那里的魏紫昭和萧杨报告进展。
提交了一系列人证物证之后,成功洗清昭王府的嫌疑,同时将箭头指向太子府,总结道:“这就是一件栽赃陷害、挑拨离间的事,目的是为了离间萧将军和殿下。”
萧杨既失望又自责,他虽不看好太子,但也没想到太子居然会对他出手,总觉得是他害死了老母亲。
魏紫昭则勃然大怒,立刻就要去宫中禀告皇帝,去太子府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