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摊手:“我做什么了吗?我什么都没做呀?”
她十分不好意思地道:“本来我想回去的,但这不是天太晚了,进不去城吗?这附近也没什么农户,实在是找不到地方休息。这里不错,雪落不到身上,又有你们在,不怕野兽”
守将想哭,她便站起来:“啊,是我耽搁你了吗?真是不好意思,我离开就是了。”
她站起来,慢慢地收拾东西,偶尔咳嗽一声,单薄的身体显得十分孱弱。
众铁甲军见状,都觉得她好可怜,自家将军实在是太过死板不近人情。
有一个年轻的副将非常不好意思地上前道:“将军若不嫌弃,可以到末将那里歇一歇,避避风雪。”
“多谢啦,不过男女有别,不太妥当。”禾苗感激地谢了他,再意有所指地看看守将:“大家都不容易啊。”
年轻副将看看自家主将,不敢开口求情,却是一副“太过分了”的表情。
不单是他一个人如此,其他人也是如此表情。
守将压力好大,无奈叹息:“不然我让人收拾一间屋子出来,将军留宿在这里,明日一早下山吧。”
禾苗再次虚伪:“这样不好吧?会不会给你带来麻烦?”
“不会,只是借宿一宿,并无大碍。”守将吐着血,让人安排好屋子,请禾苗入住。
禾苗被人隆重送入房内,高兴得在床上打了个滚。
这是第一步,有一就有二,终于突破了!
别宫是真的很冷,被褥单薄,她睡到半夜醒过来,冷得不行,裹着被子坐到值房里去烤火,和值夜的士兵吹牛谈天,说得天花乱坠。
守将一觉醒来,发现她已经与守军打成一片,有说有笑,一起喝粥吃馒头,还给人家指点武艺,又憋了一口血。
他不敢进去,焦躁地在外面转圈,眼巴巴看向京城方向,为什么去送信的人还不回来?
中午时分,帝后的旨意才姗姗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