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不同,昨天她也没有去西翠宫赴宴。
胡家是开国勋贵,陈留侯在京中勋贵中素有威名,且她父亲手里还有兵权,陛下何不在她身上下点功夫?”
重华淡淡地道:“然后呢?”
钟唯唯道:“您不能再像前几次那样了,我知道您过不去心里那道槛,或许您可以换个方式想,为家国牺牲,这样就不别扭了。
我相信,以您的风采,只要真心对待胡紫芝,她一定愿意为您所用,忠诚于您的。
还有吕纯,她之所以这样一改之前的隐忍,毫无顾忌地暴露出本性,不惜与万安宫公然为敌,其实就是想要向您表明她的决心。
您何不对她好一点儿,让吕氏和韦氏斗得血流成河?”
“啪啪”两声,重华鼓了两下掌,掌声在寂静的清晨显得格外刺耳。
他哪怕就是没有回头,钟唯唯也能感受到他浓浓的讽刺之意:“活学活用,朕刚教你,你就学会下棋了。
将欲取之,必先予之,在你眼里,朕算不算是一枚棋子呢?”
钟唯唯委屈得要死,她咬住嘴唇,低声问他:“那么,在陛下眼里,臣算不算是一颗棋子呢?”
是他自作多情,听她亲口承认不爱何蓑衣,看她为了维护他不怕引火烧身也要跳出来。
看她因为韦柔找她麻烦而甩脸色给他看,看她刚才和他一起制茶,无限怀念,伤心落泪的样子。
他还以为她对他始终是有那么几分情意,并没有完全忘了从前。
不过是刚靠近一点,她就又迫不及待地想把他推给别人。
这像是真的喜爱他的样子吗?
只怕那天夜里和他说的所有的话都是假的,不过是为了保护何蓑衣而已。
是他犯贱,他咋这么贱呢?
“像你这样蠢笨又吝啬的人,就算是做棋子也只是一颗废棋而已。”
重华一拂袖子,大踏步走了出去。
钟唯唯懊恼地抱着头蹲下去,好烦,才刚缓和些的关系似乎又回到原点了。
二傻子总这样阴晴不定的,到底是要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