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了又松。
终是没有当场发作,而是冷着脸翻身上马,狠抽一鞭,冷笑着看向祁王:“你输定了!”
祁王一边和钟唯唯套近乎,一边偷看重华的脸色,巴不得他忍不住当场发作。
此刻见他不但不上当,反而率先骑马走了,生怕被他抢占了先机,立刻丢了钟唯唯追上去。
郑刚中过来,抱着又又骑上马,十分同情地问钟唯唯:“小钟你要去看陛下和祁王比赛吗?”
钟唯唯脸都气木了:“去干嘛啊,丢人现眼吗?”
可怜的小钟,蒙在鼓里生闷气,还没人敢告诉她真相。
郑刚中垂着眼不敢看钟唯唯:“陛下有他的苦衷,你跟去看着,至少也不会让坏人使了诈,把你自己赔进去吧。”
钟唯唯心灰意冷,重华永远都有苦衷,想怎样就怎样,只有她没有,活该受气受侮辱。
郑刚中居然还想要她帮重华,真当她没有脾气吗?
闪人算了。
她看向不远处云遮雾绕的细河山,微眯了眼睛。
她知道那里有条小路,可以通往重镇昌连。
出了昌连往北走两百里,就是大雁河。
坐一艘船,沿大雁河漂流而下,能在三天之后赶到苍山,接了钟袤,可以抄近道去东岭国。
就凭她制茶的手艺,足够她和钟袤过上丰衣足食的生活了。
这会儿所有人都在关注重华和祁王的比赛,没有人会注意到她。
她只需要弄到足够的盘缠,再把梁兄甩掉,就可以顺利脱身。
于是拍拍郑刚中的肩膀,说道:“你提醒得对,谁都靠不住,只能靠自己。老郑,你等我一下,我回去拿点东西。”
郑刚中以为她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十分高兴:“去吧,去吧,我等你。”
钟唯唯飞速跑回帐篷,把一包碎银带上,再把属于又又的金珠银珠抓一把塞到怀里。
她腰太细,塞进金银后看上去就很明显。
加上心虚,怎么看都觉得不对劲。
想了想,索性把肚兜上缝的暗袋打开,抓把棉花包着金银藏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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