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答应和他们比试,但比试事小,寻找茶树事大,这是关系国计民生的大事,耽搁不得。”
他一锤定音:“就这样定了,明早朕让人来叫你。”
钟唯唯反抗不得,只好应了下来。
又又凑热闹:“我也要去。”
重华捏一捏他的鼻子,亲昵地道:“别添乱,乖乖留在营地里,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又又非常不情愿,勉强应承下来:“爹爹说话要算数。”
得了重华的保证还不够,缠着钟唯唯:“爹爹事多会忘记,唯姨替我记着。”
难道又要和他单独相处吗?
钟唯唯心乱如麻,一整天都混混沌沌的,该做什么都不知道。
第二天一早,重华果然早早就派人过来催促。
既然躲不过去,那也只有承受了。
钟唯唯叹口气,精神抖擞地出去。
重华着了方便骑射的箭袖,仍然是玄色暗纹的衣料,干净利落的款式。
头上简简单单戴个遮阳用的笠帽,长靴长刀,马鞍上挂着弓箭和水囊。
神色严肃冷漠,见着男装的钟唯唯,眼睛里才算是有了几分亮色,微抬下巴:“走吧。”
干脆利落,一句废话都没有。
侍卫牵来胭脂马,钟唯唯踩蹬上马,像个小媳妇似地老老实实跟在重华身后走。
营地里的人给重华打招呼,他冷冷淡淡地微微颔首,气派十足。
玄色的箭袖袍服把他健美的身材衬托得非常漂亮,下巴又冷又硬,迎着初升的朝阳,动人心魄的美。
钟唯唯跟在后面,又想看,又不敢看,满肚子的官司。
她不出声,重华也不出声。
二人之间只隔着半个马身的距离,倒好像隔了千山万水似的。
胭脂马是在京城皇宫里长大的,又是半大的马,难得有到野外撒欢的机会,一路上格外活泼。
东啃一口草,西扯一口叶子,原本井然有序的队伍因为它而乱了节奏。
重华淡淡地道:“有道是马如其主,原来是真的。”
钟唯唯看看其他的马都是规矩肃然,尤其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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