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风。”
的确不是韦太后的作风。
韦太后生性强悍,每做任何一件事都有很强的目的性。
谁若是得罪了她绝不善罢甘休,这样高高举起,轻轻放下,的确很反常。
就凭她对钟唯唯的恨意,绝不是把钟唯唯的脸掐破就能算了的。
重华思索一回,不得其解。
因为生怕钟唯唯忧虑,便笑道:“她都把你的脸掐出血了,难道不是出手见血么?别想了,下次能不去就别去,左右没人敢来清心殿里抓人。”
“说明我的肌肤吹弹得破。”
钟唯唯不要脸的自夸一番,和他分析最近的局势:
“韦氏别有用心,看似低头,实际另有打算。今年,是陛下登基改元后的第一年,您真的想要行税赋改革之新政吗?”
当年,永帝筹谋多年想行新政,却以失败告终,重华尚未坐稳帝位,急功冒进,并不是好事。
她只怕万亩茶园也好,万顷良田也好,率先表态的支持也好,都只是诱饵。
重华一旦吃了诱饵,面对的可能是接二连三的失败。
重华微微一笑:“不,哄他们的,时机尚未成熟,不到时候。”
钟唯唯看到他眼里的狡黠,不由得微笑起来:
“原本以为陛下血气方刚,被他们接连挑衅,必会沉不住气,想要干一件大事以正声名,谁知您心里都明白,比我以为的更适合这个位子,先帝眼光真不错。”
重华抬起下巴,傲慢地道:“幸亏你及时后悔,不然错过朕这样的好男人,将来要后悔一辈子。”
钟唯唯啐他一口:“越来越不要脸了。”
二人嬉笑亲热一回,又依偎着看了一回书,讨论一番时事,分头去睡。
第二天清早,钟唯唯才起床,西翠宫就来了人。
说是吕纯病了,高烧不退,太医建议静养。
要请钱姑姑和重华说说,许她几日病假,安排其他人暂时代理宫务。
据说吕纯发着高烧,犹自不顾宫人劝告,非得挣扎着起身打理宫中事务,结果还没走出西翠宫大门,就晕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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