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折……不如不生养……”
宋申义战兢兢地总结,话未说完,就被何蓑衣猛地推了一掌,晕头晕脑撞在墙上,头磕起一个大肿块,一跤扑倒在地,爬不起来。
“爷爷……爷爷……”药童哭泣着扶他坐起,他到处张望,何蓑衣已经走得不见了影子。
宋申义扶着墙爬起来,顾不得疼痛,急急忙忙去拦车:“快快,回家收拾东西,连夜出京,这里待不得了。”
这个何爷,不知从哪里来,突然通过他的至交好友找到他,请他火速来给钟唯唯看病,看着和颜悦色的,谁知却是个狠人,再不跑,迟早要丢命。
还有那个钟唯唯,明显是卷进了大事件里面去,不知有多少人想要她死。
他若留下来,恐怕第二天早上就看不见太阳了。
清心殿里。
钟唯唯把一盏黑黢黢的汤药一饮而尽,皱着脸问小棠要蜜饯吃。
重华到底还是不放心,回到宫里又让杨适给她号了脉,正如宋申义所言,这种毒之所以厉害,在于普通的大夫看不出来是中毒,只当是体弱。
杨适果然只看出她体弱,并不能看出她其实是中了毒。
堂堂太医中的翘楚,竟然找不到病人真正的病根,就如当年的永帝,死到临头,也只有几个近臣才知道他其实是中了慢性毒药。
宫中存有永帝的脉案,等到杨适看出她其实是中了毒,她已经病入膏肓,离死不远了,一如当年的永帝。
钟唯唯都不知道,这到底是悲哀还是幸运了。
悲哀在于,命运多舛,幸运在于,她还能有时间处理确认一些事。
小棠捧了蜜饯过来,恰逢重华入内,伸手接过,捏两颗蜜饯递到钟唯唯面前,夸她:“吃药这样乖,多奖励你一颗。”
钟唯唯就着他的手吃了蜜饯,白他一眼:“我不喝你会放过我么?”
重华被白了这一眼,反而有些开心,觉得二人又像是回到何蓑衣未进京前的亲密无间。
安抚小狗似地轻轻抚摸着钟唯唯的发顶,低声道:“你的身子自来比较弱,杨适说了,还是得勤加锻炼,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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