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乔等人满脸急色,恨不得上前去帮钟唯唯的忙,东岭的茶师则面有得色,微笑着彼此传递眼色。
一个孩子沉不住气,低声道:“只有三种了。”
梅询面前只剩了三种茶叶未经辨别,算起来不过是须臾就能完成的事情。
而钟唯唯面前仍然还有十种,她仍然拿着一种茶叶反复嗅闻,眉头微皱,看上去十分犹豫不决。
陈俊卿又急又气,冷冷地低声道:“看她的样子就是疏于练习,身为茶师,不专研茶道,修什么房子!”
陈少明心里烦躁,破天荒地瞪了自己的父亲一眼,低声道:“话多!”
陈俊卿大怒,刚想教训这个不孝子两句,就听一旁的许翰平静地道:“谁敢丢了俪国的脸,老夫提刀割了他的头。”
陈俊卿由来觉得脖子一凉,愤愤不平地道:“兵匪一家。”
许翰微笑着看了他一眼:“我便是匪,你要如何?”
鸿胪寺少卿暗自觉得解气,却难免要解围:“都别说话!梅询立刻就要结束了!”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往斗茶台上看去。
只见梅询把最后一种茶叶拿开,朗声道:“我好了,钟馆主,你呢?”
钟唯唯面前仍然放着那八种茶叶,她抬起头,抱歉地道:“真是抱歉……”
一句话还未说完,全场响起一片嘘声。
东岭的茶师们拍着案几,跺着脚,嘘声一片:“还以为有多了不起呢,皇帝亲封的芳茗馆主人,必须身份地位相同的人才能和她斗茶,原来就这德行……”
当初被钟唯唯羞辱过的茶师大声道:“那也没错啊,若是和身份地位相同的人斗,钟馆主一定会赢!毕竟,两国的后妃之中,一定没有人能战胜钟馆主!”
因为东岭并没有类似芳茗馆、芳荼馆的机构,所以钟唯唯要找身份地位相似的人斗茶,意味着根本没人能和她斗,那就只能以后妃的身份来比较。
这对钟唯唯来说,绝对是羞辱。
郦国的茶师们愤怒又失望,鸿胪寺少卿气得胡子一撅一撅的,陈俊卿只是冷笑。
许翰则不声不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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