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着我了?还是害着你了?”
钟唯唯憋气:“我说的是万一!宋炎午也说了,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你倒是威风了,可是”
重华打断她的话:“可是什么?你害怕么?既然害怕,为何要和我一起进去?都让你在外面看热闹了,非不听。”
钟唯唯道:“谁说我害怕了?我那是担心你!”
重华道:“我知道啊,你就是爱我爱得要命,上穷碧落下黄泉,死也要和我在一起嘛。”
钟唯唯啐道:“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我那是因为知道你若是怎么了,我一定是第一个被杀死的,不如干脆点跟着你一起,也好显得我是多么的爱你。”
重华轻笑了一声,没再出声。
宫车一直行驶到昭仁宫外,他才低声道:“我知道你是关心我,担心我,希望我能多活几年。但是我太年轻了,这么多年,又一直都在外面长大,并不能真正服众。
很多人表面对我恭敬,实际上并没有,我需要这么一个机会,让他们怕我敬我,有你陪着我,我很高兴。”
一个武艺高强,胆大强悍,爱惜忠诚的手下,同时又铁血无情的皇帝,才是值得拥戴并为之卖命的皇帝。
钟唯唯沉默地将头靠在重华的肩上:“你知道我的心意就好。”
四更鼓声响起,重华叹了一声:“夜深了。”
二人随便洗洗就上了床,钟唯唯窝在重华怀里,眼皮重得几乎要粘在一起,仍然十分好奇:
“不是说追香鼠再也没有了吗?为什么今天突然又有了,而且还有那么多。还有阿姐她们真的研究出了辨别昆仑殿余孽的法子?要不要把宫里的人全部聚集在一起,一次肃清好了。”
重华笑起来:“哪有那么容易,明天你就知道了。”
钟唯唯还要问,他不许她问了,轻拍着她的背:“睡吧,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