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再怎么后悔也来不及了,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只是以后,还请陛下多怜惜家姐。”
重华无地自容,气呼呼地憋着气不吭声。
秋袤见他不答话,以为他是不肯,一股怒火“腾”地升起来,沉声道:“草民也知道,这样太为难陛下了些。您正当壮年,血气方刚,让您一直忍着,实在太不公平。不如这样,您放家姐出宫吧,草民只有她一个亲人,想要她多活几年。”
“你什么意思?”越说越过分了!重华再也忍不住,原形毕露,傲慢地抬起下巴,斜睨着秋袤,“嗖嗖嗖”往他身上射眼刀子:“刚才不是还很白痴,什么都不懂吗?一转眼就什么都知道了,还懂得劝我和你阿姐分开了!你真能耐啊,果然是长大了,翅膀硬了!”
“你想造反啊你!臭小子!”重华一巴掌搧在秋袤的肩膀上,气势汹汹:“你的意思是我不疼你阿姐,一心只想要她的命?”
重华本以为以秋袤的性情脾气,大概立刻会退缩,然后他再威逼利诱恐吓一通,就能让秋袤配合他办好此事,谁知秋袤却是出乎他的意料,将脖子一梗:“本来就是事实!还用说吗?”
重华被噎了个半死,好半天才缓过气来,不得不放软了声音:“是我的错,以后再不会了,我发誓。”
秋袤见他蔫巴巴的,也软下来:“您打算什么时候做这件事?”
重华有气无力:“越早越好,吃过早饭回去,我便让人准备汤药。处方要仔细斟酌辩证,怎么也得两三天的功夫吧。”
秋袤道:“阿姐服药的时候,我要在现场。”
重华怏怏的:“好。”